踏出大门前,那位诰命夫人用力挤开了我,满脸嫌弃地冷哼一声:“哼,我还以为摄政王妃是个安分的,没想到是窑子里出来的!心狠手辣!不知廉耻!这等脏货早该吊死在西市口!”
诰命夫人用帕子掩鼻,倒退了几步,“长公主怎么什么脏东西都请过来!窑子里的腌臜货!晦气!”
周围的贵妇们也纷纷点头附和,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。
我一言不发,默默地登上马车。
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却始终没有落下。
我又能如何反驳呢?
曾经失去的清白,曾经受过的折辱,都是无法抹去的事实。
这一刻,我的心如死灰,对裴琅最后一点情意也化作灰烬,随风消散了。
*
另一边,裴琅陪着许卿卿看完大夫,打道回府。
刚走到离大门口不远的地方,他发现府中火光冲天,喧闹声一片,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几个洒扫婆子抱着水盆在四处奔走,整片西院都笼罩在赤红的火光中。
府上的家丁踉跄着迎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