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指了指,我顺着看过去。
顾兰舟坐在车后座,神色冰冷。
助理小声说:“您怎么睡在门口,快上车吧。”
我无心解释,抱着肩起身,却险些摔倒。
在门口吹了大半夜的冷风,都快把我吹成冰雕了。
上了车,顾兰舟看也未看向我,只说:
“今天的事,我听说了。”
我张了张口,却打了个喷嚏。
顾兰舟似乎终于想起我被关在门外吹了大半夜的冷风,语气缓和了些。
“念虞只有七岁,你不该跟他计较。”
“像从前那样,事事都顺着他,他也不会这么闹你了。”
顾家的大门打开,车辆缓缓驶入。
这扇大门只是不为我而敞开而已。
在这里住了七年,也许我从来没有真正踏进过这扇大门。
我始终被他们父子关在门外。
身体突然腾空,顾兰舟把我打横抱起,带回卧室。
“我知道你受了委屈。”
“今天,你可以不吃避孕药。要是有了孩子,就生下来,当我对你的补偿。”
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间,我却遍体生寒。
顾兰舟精力旺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