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远洲!我的手没知觉了,你快送我去医院!”
顾远洲不以为意:
“今日一切都是你的报应,你没资格喊停。”
“更何况只是扎了几针,我这么多年扎了数不清几千针了都没事,你装什么装?”
“你不是出家修行的人吗?应该最讲究因果了吧?”
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口:“我欠你的,我会还,但不是以这个方式,你的脑癌还没彻底好,再过半个小时我的手就会永久性损伤,不想死就赶紧送我去医院。”
我疼的额头冒出冷汗,浑身止不住战栗。
听见我的话,顾远洲脸上表情更加难看: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程安安假装害怕的看着顾远洲:
“我不敢下手了,顾哥哥你还是让保镖干这种残忍的事情吧。”
顾远洲心疼的把程安安揽入怀中,小心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