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,我们该不会弄出人命吧?我们还是把林姐姐送去医院吧。”
顾远洲扫了我一眼便厌恶的移开视线:
“装出这副恶心的样子并不能让我心疼,我只会嫌脏!”
顾远洲患有严重的洁癖,这是一个人尽皆知的事情。
现在,顾远洲认定了我故意装出这副样子惹他心软。
顾远洲拧着眉想让我别装了,可他的大脑却传来一阵刺痛。
我听见顾远洲痛苦的喘息声,明白是因为到了时间却没有施针的缘故。
咬着舌尖断断续续的发出几个音节:“送….我去…医院,否者来不及了…”
本以为到了这种程度,顾远洲也能意识到我说的不假。
却不料他突然猛地拿起杯子砸向我。
“要不是你给我胡乱扎针,我怎么可能落下病根!”
程安安一副不赞同神情指责道:
“林姐姐,都到了什么时候了,你还在嘴硬!”
“当初你说你是精通中医,非要给顾哥哥施针,没过多久你又说中西医互通,跑到我的面前说可以给我操刀做手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