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最后一次为顾远洲施针完毕,那我也算还完了他的所有恩情。
届时,我和他两不相欠。
晚上,我拿着经书准备去为程安安念经,却被两名保镖强行架起,关进房间。
顾远洲脸色暗沉的坐在我对面,任由保镖将我五花大绑。
程安安面色犹豫的看着顾远洲:
“虽然林姐姐为了得到你的爱骗了你这么久,但也没必要这样对她吧。”
顾远洲冷冰冰的视线落在我身上:
“当初你下山时,无依无靠,是我救了你,也是我把你带回家,可你却说我得了脑癌,必须要日日施针控制。”
“我信了,可你都利用我的信任做了些什么!”
一叠报告被甩在眼前,上面显示顾远洲的脑部没有明显异变,一切正常。
还有几张是程安安的检查报告,上面显示她的子宫也没有任何问题。
明白顾远洲误解了什么,我赶忙解释:
“十年前你的确患上了脑癌,但因为我日日为你施针,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,只要最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