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陈子期去找医生。
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无尽的涩意忍不住在心中蔓延开来。
二十几年的陪伴,五年的日夜相处,却换不来温南意对我的一丁点信任。
好在,我现在已经清醒过来,还能及时抽身。
离开前最后一天,温南意没再回来。
我想她现在应该忙着照顾“发病”的陈子期吧。
我将收拾好的行李寄去了实验室,只留下了一个背包。
晚上,温南意回来了。
她的脸上依旧带着愤怒。
“子期现在还躺在医院,他是个病人,你就不能大度一点让让他吗?非要这么计较干吗?”
大度?
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大度了。
让出了原本属于我的西装和摄影师给他拍婚纱照,让出了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人给他生孩子。
现在,温南意身边的位置我也要让给他了。
温南意余光注意到日历本上大大的红圈,表情缓和了不少。
“行了,明天就结婚了,我也不跟你吵。”
“等婚礼办完你再去向子期道歉吧,之后我们再去度蜜月。”
我没有应声。
如果温南意稍稍上点心就会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关于婚礼的装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