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的目光在我们之间逡巡。

“你平时说的工作保密，一消失就是几个月，就是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的吧。”

“你们早就睡过了吧，在婉婉面前装什么受害者，真让人恶心。”

程锋抬起手，一拳把秦珩打翻。

旁边装路人的苏婉婉终于坐不住了，惊呼一声扑过来，扶起秦珩。

“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打人，就不怕我们报警吗？”

我蹲下身轻轻拂过她的发梢，几根发丝脱落在掌心。

“你都脱发这么严重了，去医院看看吧。”

“说不定做完检查出来，你再也不敢报警了。”

苏婉婉拍开我：“神经病，我不过是风寒感冒，又让你演上了。”

好心当成驴肝肺。

我不再理会他们，拉着程锋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
外面下雪了，冷风吹散了心底的燥热。

“对不起啊师兄，害你被疯狗咬了。”

“不用在意。”

程锋双手插兜和我并肩走着。

他声音冷静：“他们身上出现了病症，你会心软吗？”

我停下脚步。

“原本是会的。”